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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無意中逛到某個我很喜歡的作家網誌時,才突然發現原來那個內心自閉,藉寫作療傷的寫書人,居然真有一段令人痛心的少年往事,讀來讓我傻傻的坐在電腦前,淚珠幾乎奪眶而出。
 
的確,很多傷痛確實是時間無法治療的。尤其是那些當初劃下傷口時,混合著外在的渾濁空氣,等到看似癒合的傷口在別人眼中看起來是一切正常後,這個參雜皮肉組織黏膜跟大量不知打哪來破壞的細菌,早成一股連傷者本身都不知道的破壞力,深入肌膚骨髓。時間經過越久,看起來越像個沒事人一般,那傷痕所造成的破壞力,也就越不可知了。
 
我有一個朋友,在高二升高三那年,生病好幾年的母親過世。跟你一樣,初聞惡耗的時候,完全沒辦法理解,那個長輩口中因為身體不好,老是在休養的媽媽,為什麼會突然去世了,為什麼大家不願意告訴他實情,讓他可以把握有限的歲月,好好珍惜跟媽媽相處的時間,而不是把精力花在該死的大學聯考,或是青春的叛逆慾望。
 
很多時候,大家都告訴我,人是有自由意志的主體,我們是可以有選擇去做什麼跟不去做什麼的。事實上我發現,幾乎所有我們曾經走過,以為如果能再重來一次,就知道如何改進、必定會有所不同的想像,只是滿足我們對生命控制的幻想而已。
 
生命的歷程不是想像中的,給意志那麼多發揮的空間,事實上大部分的選擇都是別無選擇。在升學班的全體迷幻中,那時誰人不覺得高中聯考彷彿是此生最重要的任務,好像生命過了這一關,就會全部豁然開朗;而不幸在這一關落敗了,也就全盤皆悔。
 
我發現,很多人都或多或少,有一些來自成長的背景、家庭的環境……等等不同的因素,造成心中無法抹滅的痛,對那些從小幸福快樂一家和睦的人來說像是愛抱怨的孩子,覺得是無病呻吟。就像是世人眼中的精神病患者,他沒有病毒侵蝕,也沒有癌細胞的破壞,可是就是生病了,那是不會痊癒的病。
 
在成長的過程中,因為沒有受到關愛、沒有足夠的父母親情,所以孤獨的幽閉自己。我發覺,這個社會上滿滿的都是這樣的人。只是這麼多寂寞的人、不完整的人,在擁擠的城市湊在一起,竟然多數不能互相給予溫暖,還是過各自寂寞的生活,真是令人十分訝異呢!
 




C-マンショ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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